等待的过程中,伍兹·弗兰克检视教堂四周的壁垒,心中反而莫名涌出一丝遗憾——遗憾自己在陆军学院时没有勤奋练习剑术。
炮兵科的学员大多视剑术格斗为野蛮人的游戏,对陆军学院人人必修的长剑术嗤之以鼻。
其中到底有多少败犬远吠的情绪,不得而知。结果倒是一目了然——炮兵科从学员到毕业生统统剑术稀烂,没有一个人能拿得出手。
伍兹本人倒是对剑术很感兴趣,可惜炮兵科课业繁重,他也只能随了大流。
环顾战场,伍兹中尉无不遗憾地想,如果当年多花一点时间练习剑术,说不定今天就能派上用场。
不过头脑中立刻有另一个声音冷冰冰地反驳:就算当年的伍兹·弗兰克花费再多时间练习剑术,对于此时此刻此地的伍兹·弗兰克而言,至多也不过是多活一会和少活一会的区别。
伍兹摇了摇头,不经意间瞥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。他立刻挪开目光,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血迹,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血迹来自哪里。
正在这时,钟塔上的观察哨响起了惊惧的大喊:“来了!来了!”
紧接着,进攻的军鼓声从教堂四周的壁垒之外传来。
新垦地派遣军的士兵把长梯搬上了河谷村所在的高地。几个百人队各自抬着两三架攻城梯,顺着村内的大路小路,同时向位于村庄中央的教堂攻了过来。
“登墙!”伍兹将头脑里的杂念统统扫空,他拔出几乎没怎么使过的佩剑,第一个奔出教堂:“登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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