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事的家伙刚刚离开帐篷,塞伯少校的咆哮声立刻响起:“为什么不让我追击?!”
“你的轻骑兵缺乏攻坚能力。”温特斯理性克制地解释:“而且他们太宝贵。他们有撼动大方阵的勇气,但我不想把他们浪费在硬撼大方阵上。”
“你的步兵在哪里?!我不能攻坚?梅森上尉的大炮又在哪里?!”
“火势失控,步兵部队不得不撤退,否则也要被卷进火场。梅森上尉的炮兵已经提前撤离,缺少火炮的支援,与大方阵正面对决会让我们付出高昂的伤亡。”
塞伯少校简直要抓狂,他的怒吼一声大过一声:“高昂伤亡?该乘胜追击的时候,你却担忧伤亡?!你知不知道?一旦让联省佬站稳脚跟,我们会付出比现在更高、更高、更高的伤亡?!”
“我们只能接受今天无法完全歼灭敌人的事实。”
“是你错失了战机!”
两人的声音传到帐篷外面,卫兵都被吓得直缩脖子,文员们更是想方设法躲得远远的,连旁听都不敢。
又是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响起,赤裸上身的安德烈掀开帐帘,低头走进帐篷——是雅科布·格林跑去把他找来的。
一看到塞伯少校正在居高临下向温特斯喷洒唾沫星子,安德烈不怒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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