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辉煌胜利!至少我会这样记录!”雅科布坚持地说:“以四个营对阵六个大队,打垮一半、击退一半——仅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代价!如果这不是辉煌胜利,还有什么是?”
“微不足道的代价?”温特斯冷静地反问:“看看帐篷外面的景象吧,绿谷已经被我变成了火谷。”
“只是一季的收获而已。枯树会冒出新芽,种子会再次播撒,绿谷迟早会恢复原状的。”
“也许吧。但他们再也不会信任我们了。”
雅科布陷入沉默,他斟酌词句:“这都是……通往胜利的必要代价。”
“不必安慰我,格林先生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但这并不能改变我做过什么……”温特斯手上的尺子和炭笔停了一下,又继续沙沙作响:“也不能——并且不该让我感到任何慰藉。”
雅科布不再说话,他陪着温特斯·蒙塔涅静静地待了一会。而后者也没有赶他走,只是继续自己的测算。
一个怒气冲冲的脚步声在帐篷外面响起,塞伯·卡灵顿一脚踢开帐帘、踏入帐篷。
见到帐篷里还有其他人,已经到嘴边的质问被塞伯少校咽了回去。他抱起胳膊站在门边,一言不发地看着雅科布·格林。
雅科布急忙告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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