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还不成呢?”
“还不成,你我就走罢!你我已经竭尽全力,烤火者也怪罪不得你我。”
塔尔台部的红翎羽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陆陆续续同意了塔尔台的计策。
察罕是塔尔台的贴身奴隶,他的地位是塔尔台权威的延伸。虽然忧心忡忡,但察罕无法反对塔尔台的话。
塔尔台部的红翎羽们划定左右翼,也就不再多争执,各自回帐篷睡觉去了。
察罕也回到住处,他没有帐篷——头人以下的特尔敦人都没有帐篷。
入冬天气转凉,白天冷,晚上更冷,普通部众只能拿烧热的石头揣在怀里取暖。
察罕的儿子和孙子这次也随军出征,父子二人守着篝火,也没睡。
“怎样?父亲?”察罕的儿子问。
察罕摇了摇头。
看着儿子和孙子被烟雾熏红的眼睛,老人沉重地叹息了一声,裹着皮袍躺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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