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娜小姐?怎么是你?”
安娜有些紧张局促地反问: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
“呃……您跟我说的是一件事吗?”温特斯明白自己大概是误会了。
“你在说什么呀?快进来,把门关上。”安娜双手抓着温特斯的胳膊把他拉进了车里:“不要让别人看到……我可还没嫁人呢。”
两人坐在车厢里,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
温特斯又悄悄把钢锥塞回了兜里,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让他有些疲倦,他打趣道:“您如果是来找我支付画酬的话,现在可不是很凑巧,我马上就要坐船去塔尼里亚了。”
事实上,从前天夏尔找到温特斯开始,温特斯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。昨天晚上更是紧绷到了极限,他反复地计划、查看路线、准备应急方案,可是实际动手时仍然是险象环生。现在突然一放松,强烈的疲劳感找上了温特斯,他现在特别想睡一觉。
安娜的眼圈红了:“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呢?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待我呢?”
“只是开玩笑。”温特斯连忙道歉,他叹了口气:“第一次见面时你生气会打我巴掌,现在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呢?”
“你就是记恨那一巴掌的事情!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!我早就看出来了,你这个人什么事情都记着,只是假装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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