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是,那就是吧。”温特斯现在没精力争论。
这种态度让安娜更生气了,她突然向后靠在椅背上,偏过头不看温特斯:“你走吧。”
“那好,我走了。”温特斯站起了身,他看着安娜的脖颈、侧脸、头发,脑子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想法:安娜的侧颜可能是我对于和平的最后记忆,它代表了对另一条人生道路的美好想象。
“你为什么还不走?”
“想再看看你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温特斯特别想摸摸安娜的头发。于是他伸手揉乱了安娜有一点天然卷的头发:“因为无拘无束、生机勃勃的你很美好。”
然后他打开车门,迈了出去。
一双胳膊从温特斯身后抱住了他。安娜紧贴在温特斯背上哭着说:“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,只要一件事……你要回来,你只要回来就行。”
“这也太简单了,骨灰回来算吗?”
安娜破涕为笑,使劲捶着温特斯的后背:“你这人真的是烦死了……”
然后安娜从手袋里取出了一枚硬木雕刻成神像,这枚神像只有拇指大小,细节却一应俱全,栩栩如生,是一位提盾持矛的女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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