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曼先生。”看对方确有其事的模样,温特斯收敛笑容认真地问: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?”
“当然不是!当然不是,我是真心实意来为瑞德
eed]兄弟求职!”
温特斯本就很疲倦,现在倒是更有了一丝恼怒:“一个正式的神职人员,想要一个抄写员的职位?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?”
“绝不是,请听我解释。”卡曼神父诚恳地说:“瑞德兄弟是一位托钵修士,常年在各地云游苦修、托钵乞食,昨日才来到狼镇,打算今年在这里过冬。所以我才想为他求一个暂时栖身之所。”
托钵修士强调赤贫和纯洁,没有坐堂,靠“乞食”云游布道,属于一种苦修士。
温特斯更加不解:“你们教堂难不成还缺一副餐具吗?哪怕是托钵修士也犯不着给我当抄写员吧?”
“这个嘛,瑞德兄弟的神学观点比较……”卡曼神父涨红了脸,吞吞吐吐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……比较不同寻常,所以和安东尼兄弟有些不睦……”
年轻的神父艰难地问:“蒙塔涅阁下,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才来请求您的帮助……您不是公教徒,对吧?”
温特斯摇了摇头,冷笑着答道: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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