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的衣服和饰物,温特斯努力回想着面前这张脸。
他很不确定地问:“呃,你是……你是教堂里的那个捧杯子的祭司,是吧?”
“没错,驻镇官阁下。”面前的男青年毫不愠怒,依然微笑着回答:“我是本堂的司铎卡曼。安东尼兄弟的副手。”
一个丁点大的教堂里有两个司铎?温特斯颇为奇怪,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问:“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的确有事情想请阁下帮忙。”年轻司铎的微笑中夹杂着一丝尴尬:“请问您还没有聘用正式的抄写员吧?”
驻镇官的书面工作,温特斯都是交给吉拉德的抄写员潘维切处理。
听到对方的询问,温特斯又是惊讶又是觉得好笑:“是没有,但我也不敢请一位正牌司铎来给我当文书,您……该不会是来找我求职的吧?”
“没错,我就是来向您求职的。”卡曼神父的笑容愈发尴尬:“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,但也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司铎……”
“你先等等。”温特斯叫停了卡曼,笑着问:“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安东尼司铎吧?他少说都有六十岁了吧?”
卡曼神父紧忙解释:“当然不是,安东尼兄弟是本堂的主祭,当然不会当抄写员。我说的是另一位神职人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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