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萨木金重重点头。
他不太明白百夫长的意思,但是百夫长说什么他就干什么,这点他没有任何迟疑。
温特斯有了点灵感,笑着说:“既然不能给他们铁器,就给他们拿几捆秸秆草料树枝。让他们编筐、编草鞋,不编不给东西吃。不劳动者不得食嘛!我都要去拉大锯、劈木头,他们却能白吃东西,确实太不公平了。”
萨木金也笑了,露出两排不整齐的牙齿:“是,我去办。”
“别第一天就把目标定太高。”温特斯面带微笑,嘱托道:“循序渐进嘛,慢慢堆高。”
“是,明白,您放心吧。”萨木金眼睛笑成月牙,满口答应。
萨木金走了,留温特斯一个人在大帐里。
温特斯的脑海被很多互不相关、又有所牵连事情填满,需要一点一点整理思绪。
几个月都见不到一张生面孔的边陲小镇,突然在一天之内来了三拨人——准确来说是四波人。
每一批来客单独拿出来都够温特斯头疼好久,然而命运就是这样无情,他们不仅来了,还赶到一块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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