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用了好几年的老部下趁手？！
可《神鸟》毕竟也算他半个孩子，凝聚了他数年的心血。
掉头挖老东家墙角，说出去也不太好听。
这让他纠结得不行。
直到那11个跟他一起来筑梦的老部下，其中一半人先后在私底下找到他，说有关系好的老同事找过来，希望能帮忙内推一下。
他们盛情难却，就来问问陆鸣的意见。
陆鸣两眼一闭。
“问我干嘛？”
手下员工面面相觑。
“这种事，按流程你们得先找人事。”
“哦~~”手下们了然地点点头，不再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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