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尧闹中取静，颐养性情。
但很快冯暨就提着一袋的钞票来到吕尧身边坐下，这个时间段的冯暨虽然还年轻，但他的头顶已经有点秃了，那张年少老成带着眼镜的脸上这会儿也堆满了笑容。
他坐在吕尧身边笑道：“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所有人都发了奖金，就算财大气粗的企鹅都没你能发钱啊。”
企鹅内部实行的是养蛊策略的竞争机制，这种机制下往往代表着赢家通吃，败者食尘。
一旦你不能在业绩上给出很好的答卷，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来自职能系统的降级甚至解散，至于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闯出了多好的名声，做出了多大的口碑，那是不重要的。
这种管理方式不能说错，但它确实很没有人情味。
甚至为了集团的管理和发展，哪怕是位于集团顶端的大佬们都不能轻易更改这样的策略。
只能在策略之后给出一些补偿和关怀，但这种补偿和关怀更像是对已离职人员的监控，生怕他们成长为自己的对手。
冯暨就是两年前从企鹅出来的，他对这一块可太有发言权了，说起老东家的事情，冯暨到现在都是摇头不已。
但吕尧听了却笑道：“当一个公司成长到企鹅那样的庞然巨物时，想要安稳的发展就必须制度优先。不然光是内部的混乱就足以拖垮它那样的庞然大物。”
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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