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,我懂你的委屈和难过,也懂你的想法和要求。”李学武点点头,端起酒杯同桌上几人示意了,“今天也不是为了棒梗才凑这顿饭,但爷们大了,到了上桌喝酒讲道理的年龄了,那今天就把委屈唠一唠。”
“我哪敢给他委屈啊。”秦淮茹抽泣着收拾了眼泪,看着棒梗说,“在家他才是大爷呢。”
“秦姐,这么说不对啊。”沈国栋同她碰了一个,正经地劝了,“小子和姑娘是两码事,您越这么说,他越不听您的。到底是亲娘俩,还是把话说开了好。”
秦淮茹也知道,如果不是赶上了,李学武绝对不会管他们家的事。毕竟还有刘国友这个后爹在这呢。
是傻柱把孩子带回来的,也是他有心要给娘俩说合说合。只是傻柱嘴笨,便请了更有身份的李学武开口。
这屋里要说有资格插手他们家家务事,尤其是管教棒梗这孩子,傻柱还真就有这个资格。
棒梗当初拜师可不是含糊着应的,是遵照老礼磕头认的传承师父。师徒如父子啊,他当然有权利管棒梗。
不过就事论事,与其说棒梗信服傻柱,倒不如说这孩子更信服李学武。
所以李学武连推带拉地把娘俩放在一张饭桌上摆事实讲道理,她是得承这个情,认这个理的。
李学武要说话,她只有听着份,心里也是巴不得李学武能多管管棒梗,最好是全都管了,她更舒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