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童年趣事,李学武也不觉得羞臊,坦然地面对众人的调侃和戏谑的笑声。
“胡同里养不出乖孩子,尽是淘小子,坏小子。”
他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,“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事读书人嘛。”
“你可以说自己能耐大了,但你不能说自己能耐大到不认爹妈了。只这一条天下哪儿都容不下你。”
棒梗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,头又垂了下去。
毕竟十三岁的大小子了,往前三四十年数都能结婚娶媳妇过日子了。
“我今天留你在这边吃饭,还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,可没打算收留你,安置你。”
李学武把话讲的明白,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我也不是好管闲事,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“你柱子叔在这坐着呢,我是不敢说看着你长大的。但咱爷俩相处的这几年关系还算凑合?”
“武叔——”棒梗抓着他的裤子不撒手,抬起头满是倔强和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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