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苏凌从来不相信什么天下有的晚餐,也从来知道,人心隔肚皮,不能轻易地放过对他们的怀疑......”
欧阳昭明闻言,缓缓地低下头去,神情之中写满了震惊和无奈,他还是不愿意相信,那户部老尚书和丁士桢与孔鹤臣联手,陷害自己的叔父。
尤其是丁士桢,在他的心中,可一直视他为自己的亲人的。
苏凌看了看他的神情,并不觉得意外,方又道:“你若还是不相信,我再说另外一点,你刚才说过的,搜出来的是还未正式流通,打了户部印鉴的帑银......这种帑银,除了户部的人可以弄得来,孔鹤臣和禁卫,哪个可以弄得来的?......所以,这便更加证明了,户部里面,绝对有人参与了这次阴谋,是户部的人,将户部才有的帑银,交给了孔鹤臣,或者那个却潜入你叔父家的高手手中,才有了后面的陷害......”
“所以,户部有奸细,这一点是可以完全确定,毋庸置疑的,只是这个奸细是那个老尚书还是丁士桢,亦或者是他们俩,又或者他们俩都是无辜的,户部奸细另有其人......这个还需问你自己,你愿意相信什么......当然,也需要仔仔细细的查证才好!”苏凌缓缓的说道。
其实在苏凌的心里,他更相信,是孔鹤臣、丁士桢、户部尚书、禁卫军还有那个隐藏的未知高手他们联合做的局。
但是,苏凌不能凭着主观臆断来下定论,给欧阳昭明也留了些许的余地,这样他心里还多少能好接受一些。
欧阳昭明的头低得很低,半晌无语,再抬头之时,眼中已然满是燃烧的怒意,他忽地咬牙切齿道:“我知道了!我知道了......定然是那户部尚书!一定是他!......他本就与清流一党沆瀣一气,又是孔鹤臣的至交,我叔父从来不参与党争,这一次定然是因为我叔父碍了他们的眼了,找了萧元彻寻求帮助,让他们误以为我叔父是萧元彻一党,所以他们才联合起来,置我叔父与死地的!一定是这样!”
苏凌却并未说话,只是拿起酒卮,缓缓地抿着里面的酒,淡淡的看着欧阳昭明。
却见欧阳昭明浑身颤抖,胸口一起一伏,圆睁的二目之中,布满了仇恨的血丝。
半晌,他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,苏凌这才叹了口气,一字一顿道:“有的时候,看问题不能主观臆断,亦不可意气用事......昭明兄,我想问问你,第一......你真的相信丁士桢,他是清白的、无辜的且不知情的么?第二......你觉得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,布了这么大一个局,害了你叔父,就仅仅是因为他们怀疑你叔父投靠了萧元彻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