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舍兄为何如此笃定......”欧阳昭明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道。
“你方才说过,他们在搜查物证之时,哪个房间都不去,直接便去了你叔父的书房,然后直奔书架上,便找到了那匣子,根本不费吹灰之力,这么容易......难道没有问题么?”
欧阳昭明顿时恍然大悟,一脸震惊道:“难道他们......”
“不是难道,是肯定!肯定那高手调包了你叔父放在书架上的原本装有三千两银票的匣子,然后告诉了那些禁卫军,他们才会直接前去书房,直奔目标,否则不会连搜都不搜一下的......所以,这些禁卫军必然参与了这场阴谋!”苏凌目光锐利,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。
“果然......非舍兄说得不错!”欧阳昭明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大疙瘩。
“还有最后一点,也是最重要,最令人细思极恐的一点......”苏凌说到这里,看向欧阳昭明,似乎有些顾虑,并未往下说。
欧阳昭明正等着苏凌的分析,见苏凌停在那里,并不再往下说了,便有些急切道:“非舍兄,有什么话但讲无妨,你不要有什么顾虑,就算你说的不对,我也不会怪你的,毕竟非舍兄是为了帮我欧阳一家......”
苏凌叹了口气道:“既然如此,好吧......最后一点便是,户部之中,有奸细......正是这奸细,出卖了你叔父,才让以孔鹤臣为首的这些人,最终得逞,害了你叔父一家人的性命!......”
苏凌说得极其肯定,也极其郑重。
“这......户部?我叔父在户部当值许多年,那些都是他的同僚啊,我叔父从来没有做过和户部同僚争执的事情,更淡泊名利,没有阻碍任何人高升......这为什么?为什么连户部的人都要陷害我叔父......非舍兄,你从哪里分析出来,户部有奸细的......?”
“两点......其一,孔鹤臣好端端得到为何要设宴请你叔父吃饭,难道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,为了见一见为百姓解困,为天子分忧的你叔父这个干臣么?后面发生的一切,很显然,他这些不过是自己找的借口,他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将那致命的匣子,交到你叔父手中,而促成你叔父不得不去的人,有两个,其一乃是户部老尚书,其二便是那个丁士桢,丁大人了?欧阳昭明,你可以相信,他们也被蒙在鼓里,不知道孔鹤臣到底安得是什么心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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