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点了点头道:“我明白,只不过,这管粮仓的主官,不可能一直都不换吧,打个比方说,你叔父之前的那任主官,不也同样知道这粮仓锁头机关的开启方法吗......若有人想要偷运粮食出去,寻了上一任粮官,那锁头岂不是就很轻易地能够打开了么......”
欧阳昭明又一摆手道:“非也,这机关的妙处除了没有实质的管匙之外,还有一个,就是一旦有人启动这个装置,那机关便会按照此人启动装置的手法,自动记忆他的操作方式,待另外一个人接替上一个人之后,便会首先修改上一任主官启动机关的方法,所以,每一任粮仓主官启动机关的方法都不同,也是唯一的......”
苏凌听着,觉得欧阳昭明说的十分复杂,但自己却没什么不能理解的,所谓的独一无二的锁,不就是现在的密码锁么......
用密码或者某种手段去开启机关,后继任者修改了开启机关的密码或者手段,之前的开启方法立刻变废止了。
想到这里,苏凌点了点头道:“若真的如此,那想要避开你叔父,从粮仓偷运出粮食,的确几乎不可能......”
欧阳昭明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如此,所以我叔父才会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,除了自己监守自盗,外人绝对是不可能偷运出粮食的,而且偷运出粮食的数目巨大到令人心惊啊......”
“那你叔父便是因此事获罪不成?......”苏凌问道。
欧阳昭明摆了摆手道:“那倒也不是,这只是我叔父危机的开始......”
“我叔父发现粮仓之中几乎无粮之后,虽然十分的惊恐,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第一时间便夤夜前往户部尚书府,将此事报告了户部尚书大人......”欧阳昭明道。
“那户部尚书怎么说?......”苏凌问道。
“户部尚书年事已高,闻听此事直吓得当场就背过气去了,好在府上人抢救得及时,这才没有大碍......但户部尚书老眼昏花,头脑也不清晰,六神无主之下,便差府上人星夜去了户部左侍郎的府上,去请当时户部实际上的主官丁士桢,丁大人前来商议对策......”欧阳昭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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