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儿......孩儿是自己觉得......”萧笺舒忙一低头,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到了。
“自己觉得?我这行辕没走水,是不是还得给他们记一功啊?萧笺舒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按得什么心思!你与他们私相授受,我平素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怎么,今日打了狗,你这做主子的,心疼了不成?”
萧元彻面色极致阴冷,这几句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。
“噗通——”萧笺舒双腿一软,惶恐的跪在地上颤声道:“父亲!孩儿向来明白父亲不喜我跟两位兄弟私下与军中将领交际,孩儿平素也总是告诫约束自身,从来不敢逾矩......父亲此言,孩儿......孩儿承受不起啊!”
萧元彻冷笑一声道:“要跪,滚到一边跪去,不要在我面前碍眼!”
萧笺舒倒也真听话,向一旁跪爬了几步。
萧元彻又沉重的舒了几口气,忽的似想到了什么,更加愤怒道:“死牢的狱卒和那牢头呢?出了这许多事,一个也没见着......你们都是废物不成?为何不即刻将他们控制住呢?”
下面跪着的人皆无人应答,只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问你们话呢,都死了不成!”萧元彻见状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郭白衣见状,知道自己再不说话,就真的无法收场了,只得迈步出列,朝着萧元彻一拱手,声音尽量平和道:“主公!主公息怒......身子是自己的,气坏了可不得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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