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元让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,诚惶诚恐道:“主公......死牢走水之时,确实蹊跷,我方才已经问过所有的戍卫巡逻的士卒,今夜旧漳南北二门,皆无异常......”
萧元彻目光灼灼,冷笑一声道:“哦?那便是天干物燥,死牢自己起火了呗......”
夏元让嘴唇蠕动,最终还是低头小心翼翼道:“末将......末将以为当是如此!”
“啪——”
萧元彻脸色愈加阴沉,使劲一拍桌案,怒道:“夏元让!你真的以为我不敢要你脑袋么?天干物燥?为何城门不失火,你的营帐不失火,我这丞相行辕不失火,怎么那么巧,就单单死牢失火啊?这火长了眼睛,还是长了耳朵?听到我要处置那审正南,就一把火先替我做了这事情么......”
“这......末将死罪!”夏元让脸色惨白,急忙叩首道。
萧元彻哼了一声,又转头冷冷的盯着许惊虎道:“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来说!你巡城营寻得什么城?你来告诉我,这死牢为什么会失火?说的好了,还则罢了,说的不好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去找上任巡城营统领韩之浩作伴去!”
许惊虎脸色数变,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得以目示意一旁的萧笺舒。
萧笺舒心领神会,忙一拱手,硬着头皮道:“父亲!......父亲息怒......许将军一直尽心尽力,这数月以来,巡城营的将士们也万分辛苦......或许是一时疏忽,又或许是......那死牢的牢头和狱卒不小心引燃了引火之物......这才......”33
他的话还未说完,萧元彻忽的扭向回头,面色阴冷,灼灼道:“你住口!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许惊虎尽心尽力了?又哪只眼睛看到巡城营的人辛苦了,你才来这里几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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