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说道:“七八年没回来,田(水田)倒是有人愿意种,土(旱地)一大半都撂荒了。上个月忙着种谷插秧,这个月又要开荒种苞谷。哪有时间去养兔子?”
陈贵良家的土地,跟其他村民差不多,三分之一是水田,三分之二是旱地(大部分是山地)。
旱地送给别人都不要,几年下来已板结长草,重新开垦能把人累得半死。
好在数量不多。
村民分到的土地,水田旱地加起来,人均只有大约1.5亩。
东北和西北地区,动辄人均几十上百亩地,这对川南农民而言是无法想象的。他们还以为全国农民都只有一两亩地。
天色尽黑,父母终于回来。
陈兴华一回家就躺下,已经累得直不起腰。
母亲姚兰欣喜问道:“良良,你真要读北大?”
“肯定能读。”陈贵良在父母面前说话不再含糊。
陈兴华趟床上说:“上个星期,你爷爷办生摆酒,你大爷爷、幺爷爷、姑公姑婆都来了。他们专门问起你是不是保送北大。你钟姑爷也来了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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