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打听那些老作家们,听说他们不断的向外放出消息,要‘归来’了,我想啊归来吧归来吧,文学正需要你们的余晖,我又听说,那些受到过打压的作家们,也仍然在努力的创作,在牛棚里面,在农场里面,他们是‘重放的鲜花’,连他们也离不开文学!文学是不会死的。”
“创刊后,又有几次风波,大家都以为不行了,最大的两次是没有出版号和要求我们管好自己,守住阵线——就是不让乱发嘛……后来我们都扳赢了,大家都以为是我有功,外面也这么传,我今天悄悄的告诉你,余切……”
王世民掐灭烟头,重重的说,“其实我从来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,你相信吗?”
余切口干舌燥,说:“我相信。”
王世民笑着点头,“我根本就不知道啊,但是我还是做了,你又知道为什么吗?”
没有等余切回答,王世民道:“因为要做大事情,从来就没有八九成的把握,这样人人都能做,那就不是大事情。”
“王主编……”骆一禾喃喃道。
而余切的胸中,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愤怒,这种愤怒让他快要烧起来了。
我只是想要写个,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让大家过的更顺一点,少走点弯路。
为什么总要遇到这些?
文学为什么那么的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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