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马尔克斯的老弟,碰到了中国人似乎十分兴奋,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的事情,余切耐心听了十来秒,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切入道:“你们那边是什么时候?”
“早上九点。”
“祝你早上好,也祝你的哥哥早上好,我们下一次再联系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啪!”
挂断电话之后,房间里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。“余切!你讲的真好,是文学……让我们没有距离!”无论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一次接触,都是不为过的。
大家围绕着一个拉美人研究了两年,已经投入了不少感情。
赵镇江解释自己为何流泪:“我前些天还在翻译阿根廷来的诗句,然后我就接触了拉美文学史上的英雄人物,我感到那些史诗在我的眼前具现了,它那么的普通,但那么的让我自己心潮澎湃。”
赵德明也很难绷啊,他告诉其他人:“在发达西方世界里面,‘中国’这个词汇有遥远的意思。他们用‘o’(中国人)和‘ito’(小中国人)来表示中国人,很多时候用的后者,在特定的文化领域里面,它暗含着脆弱,贫穷和落后的意思。”
“这种词缀,他们也用在了印第安人,非洲人的身上……”
而在这个马尔克斯的弟弟口中,当听到余切他们说自己是作家时,毫不犹豫的用了“o”。这让大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,这种自豪感,是身为一个文学工作者的体面的职业自豪感。
由他们来第一次在哥伦比亚人面前,代表了改开后的中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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