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加梅马尔克斯,我也是马尔克斯,马尔克斯是我们的姓。”
“好的,加梅先生,我们没有很多时间,必须长话短说了,我们有两个事情想要咨询你……”
“第一个是,1982年马尔克斯先生在诺奖晚会上手持黄玫瑰,在他的作品当中同样出现了黄玫瑰,我们想要知道这一朵在你们哥伦比亚是什么含义?”
“辟邪。”
“辟邪?”
“是的,因为在我哥哥拿奖之前,连续病死了好几个拉美作家,他感到忧心忡忡,于是带上了这一朵,他甚至害怕被人枪杀……”
黄津炎肯定懵逼了,他根本想不到能是这个意思。
真是拉美大舞台,有胆你就来啊。
这特么还不如阿根廷大蜘蛛呢!
余切没有纠结这件事情,而是继续问:“第二个是,我们是否还有其他途径联系到马尔克斯先生本人?我打听到他已经移居他处。”
“是的,他住在一间城市里的大房子,而原先这个是租住的破烂——现在修缮得好了,如果你想要联系到他,他有一个对外的通讯地址是……”
“或者,你可以联系我,我帮你知会他,因为他每周要回来一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