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余切是反过来了,写一个小混混,但也写出英雄气,叫人喜欢他,最后却又让其横死街头,然后你不禁想,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?
只能说一句,妙!
这篇稿子在《红岩》杂志的编辑室传开,不少人想见见这个余老师是何方神圣。
“他肯定是笔名,谁会叫这个名字呢?像是搞数学的。”
“岁数不小了,至少也得是个中年人,一些提点、感悟,不是年轻人想得到的。”
“这人以小见大,写的是爱情故事,说的却是现下的社会……无所事事的人那么多,都没有工作,怎么能不生事呢?”
正好,黄兴邦得知马识途本人回家探亲,顺道路过渝省《红岩》编辑部去蓉城(他本人已在蓉城定居),于是给他看了这位余切的作品。
马识途的评价很高。
八十年代的许多作品存在可读性不强,过于发散的问题,而这个故事却没有,契合马识途本人的创作理念:以读者优先,摆一个好耍的龙门阵(俚语:聊天,讲乐子)。
他说,余切这个作品是为读者服务的,以读者为本。
现在很多作家忙着搞伤痕文学,忙着控诉、表达,他们没有珍惜自己文字与读者见面的机会,错误的以为,读者会永远的看下去,对他们那套东西痴迷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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