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一个在泰国人人皆知的故事来描述当天的情况:“释迦摩尼快死亡的时候,来到一棵菩提树下静坐悟道,七天七夜、不眠不休,他悟道的那一瞬间是一瞬,在他的脑海里面,已经度过了整个宇宙。”
“而我们只看到了一瞬,因为我们没有悟道。”
“当然啊,余切自然不能和这样的大智慧相比,我是说,这样的情况在搞创作中是常见的……王勃写那个《滕王阁序》也一直被后人争论了许久,有人说王勃准备了好几年那一篇文章,刚好呈上去了,也有人说,王勃就是当时写出来的,谁知道呢?”
余切本人也被问到了这个问题。
他的答案是:“我没想到这篇能造成那么大的影响。”
他确实很惊讶,因为这一篇,远在蓉城的马识途给余切来了电话,只为了强调他这个事情做的高尚。
“余切,你原先和我在房间里面的对话,现在你已经做到了一些,我感到很欣慰,今早上我特地和钱忠书夫妇通话,说实在的,他们很羡慕我。”
余切说:“马老,其实这不是我最用心的一部。”
马识途说:“我知道,但你还记得那一面红旗吗?”
“渣滓洞那一面吗?”
“是的,就是那一面红旗。当时的地下党人得知新中国已经解放,却不知道红旗长什么样子,所以连夜绣出了这一面红旗,它虽然不是最完美的,却是这个暗无天日的空间里,升起的第一面旗帜。”余切就明白了。
《出路》正是南洋华人文学的复兴旗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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