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守任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颤抖起来。
“嗯,说下去。”巴老点点头。
王世民负责从另一个角度阐述为啥让余切去。在和南边邻居战争发生之前的三十多年,巴老作为慰问团的代表,跑到了朝鲜战争前沿阵地进行创作。
当时,巴老称呼每一个小战士为“同志”,而同志们称呼他为“老巴”。
王世民说:“我听说部队给您让出了宽敞的住所,但您拒绝了,大着胆子去到战壕那,冒着轰炸机的炮火,在罐头箱子上写战地日记和散文——这和余切拒绝回家,去更深处的猫耳洞何其像。”
这个马屁拍得到位。
他们两个原先是排练过了对话,现在十分紧张的情况下讲出来,居然觉得自己情真意切,一边讲一边想:是啊!这个余切真特么像!
如果余切不去,让谁去呢?
最接近余切地位的是刘芯武,但刘芯武为人敏感,脆弱,一般来说也和善,而他写的是那样的文章,如果日本记者来问他,他要如何讲述自己在创作什么东西?
苦难,混乱,贫穷……确实是有过的,但是够了,真的够了。
这余切长得帅,长得高,有才华,把他在那一摆——日本人就说,啊!中国的年轻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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