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守任已经在畅想那种场景:由余切推着轮椅上的巴老从飞机上下来,走上红毯。记者们咔咔拍照,在轮椅上的,代表过去的,站直了的那个,是将来。此时巴老却忽然大笑起来,好一阵子后,他说:“就算你们不来,我也赞成他有个名额。”
张守任和王世民都懵逼了:为啥呢?
巴老让这两人去看《大公报》上的采访。那上面讲的很清楚了,“只有新的来了之后,才知道旧的去了。”
这个采访就是说的余切。
原来巴老自己也倾向于带上余切。
——白费一场功夫!
张守任和王世民在巴老这吃了饭,乘火车回来,他们是高贵的卧铺,卧铺底下有茶盘子,开车后中途列车员挨个桌子给旅客倒开水。另外有报纸,杂志,小人书……看。
张守任之所以为余切的事情跑来跑去,不光是因为想余切上进。
还因为他知道余切要装修四合院,短期要搞一笔大钱来用。张守任是一个奶妈一样的编辑,他照顾得到作者的方方面面。
他说:“如果余切能写个日本文章拿去发,他装修四合院的钱就有着落了。”
王世民哈哈大笑:“余切能拿日本人的钱了,当然就有着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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