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同志,余同志……”李堂面红耳赤,居然有些口吃。后面改过来道:“我是做文艺评论的,今年刚刚开始发表作品,也是个作家,我怎么能直接叫余老师的名字。”
又一个视余切为不可名状之古神的小作家。
李小林面色复杂,拍了拍这个哥哥。
余切向各位告别。宫雪和宫莹两个,只能把被子扔到卡车上面。
余切说:“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,有一床不就得了呗,下次来沪市,请你们吃饭。”
是啊,只能送上去一床被子。自然得轮到我姐来表现。
宫莹提着被子的手,刚松开一些,忽然看到余作家的脸,和她两个月前,头一次使唤她的样子一模一样,当时觉得看着烦,现在却很有点不一样了。正如王安亿所说,她后爱上“余则成”这个人,而余则成却是余切手底下的个人理想投射。宫莹情不自禁道:“不行,都得拿上去!”
她早已成为《潜伏》的书迷。
宫莹拼命把被子扔上去了。车载着余切,搬到他的新家。
十一月,《收获》上《潜伏》最后一期出版,顿时整个沪市文坛陷入到轰动。发售的渠道,只有新华书店和极少数个人来经营的书店,一时间沪市纸贵。余则成最后的下落成为文学青年的热门话题,不论在任何地方,讨论的都是“余则成”这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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