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不能不承认,这是一篇好。不然怎么会改编成电影?在日本斩获东影节最佳影片?
无论怎么看待,老管同志都是十分具有才能的。
余切把管谟业叫来,摊牌了:“你这不错,投《十月》或者《人民文学》吧。”
这就是伟大的切啊!
就算是整你,只要你还是他学生,也会给你好安排。
管谟业很高兴,他以为余切认可他了:“我这篇真的那么好吗?我就拿它作为我的文学院毕业作了。”
“你说对了一半。这从评论家的角度来说,好;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,有些遗憾。”
管谟业纳闷了:“你有啥遗憾的?退一万步讲,余老师,你为什么总是在针对我。”
这就说来十分话长了。
为什么?
因为你老这么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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