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魔幻现实主义这种东西,五六十年代就在拉美流行了,管谟业也了数十年才钻研大成,他获得诺奖的作品《蛙》,是一个09年才创作出来的。而且,还是《白狗秋千架》里面那一片“东北高密乡”。他一开头就是“1962年秋季,高密东北乡三万亩地瓜获得了空前的大丰收……”
余桦笑道:“我早知道不能学余切,所以我只写我自己的。现在你终于也明白了。”
管谟业又道:“我辜负了余切对我的期望,我感到很惭愧。但《落叶归根》对我的影响很大,今后我也会不自觉的想到这篇。”
“高密东北乡,在光怪陆离的世界内,还应该有一些人性之美,就像是唐吉坷德一样的老赵。”
余切也释怀了,他一开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而且,恐怕管谟业无法产生将来那么大的影响力。《白狗秋千架》和《落叶归根》同时发在了《十月》上,但评论家们很少注意到前者,这对管谟业来说到底是好是坏?
在这里,他已经被折服。他不会知道自己将来的影响,现在管谟业纠结的是“无法成为余切”。余切正如同管谟业所追求的魔幻现实主义,在他的世界线中,余切落下了改变时间的一笔。
文学进修班第一届最后一次聚会,就这么结束。
余切送走两位,这俩各自都要回家。余桦宣称要把文化馆的工作辞了,但是要等到写出一篇赚大钱的稿子再说;管谟业也说“京城的房子太贵”,“等以后有钱了再来长住。”
这怕是要等到《活着》和《红高粱》的出山了。不知道这两篇文,在余切的影响下,会有什么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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