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评价,余切也不能接,他不能自吹自擂。而钱忠书此时发话了,他道:“就引起的社会影响而言,是有点这个意思。”
记者于是大喜过望,“刷刷”两下就把这些话记下来了。
等记者一走,余切立刻找钱忠书抱怨:“我已经很有名气了,实在是不需要再得到吹捧。这记者说的太厉害了,说不定会起反效果。”
“她用了中国这两个字,而我觉得,最多只能说是一种移民文学,是移民三部曲。”
钱忠书却道:“余切,在你一切可能名不符实的荣誉中,唯独写是最不沾边的。”
又是这种抽象的刻薄话。
夸了吗?
如夸。
《落叶归根》起到了一个超过余切预料的反应。它实实在在的被评论家所喜爱,而且罕见的兼具传播度。一时间,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一篇文章。
有许多因素可以解释为啥这么热闹:它是余切获得芥川奖后第一部,它是前两部的收尾,它的诞生和印刷过程,如同本身的剧情一样离奇而波折;它里面有许多幽默段子,令人忍俊不禁,这是当时很少见的……
但最重要的还是它真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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