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守任看了后很喜欢,又询问他:“你写出这个,是不是和余切有关系?”
余桦说:“这一次去杭城会议,确实是我真正的‘第一次出远门’,我和全国各地的作家们见面,知道他们的经历和理论,我感到从前的我相当孤陋寡闻!”
随后,余桦提到鲁迅进修班的事情,问张守任是否能推荐他。
张守任大笑道:“哪里还需要我推荐?余切已经推荐你了,作协那边迅速同意,事到如今,他推荐的人,怎么会落选呢?”
“那余切在什么地方?我手里还剩下十五块钱,我请他吃一顿羊肉汤。”
“你不要去找他!”张守任道,“余切也在创作当中,他不喜欢被人打扰。现在全国各地寄给余切的信特别多,我们甚至都宣布拒绝接受信件了,但读者还是不停的寄送。”
“有时候,附近的京城燕大附小,一个年级一个年纪的寄信过来,一开口是‘我亲爱的余切大朋友’……唉,这些孩子真是让人难办!”
既然写出,余桦就不能再以写的名义,在招待所白吃白喝了,张守任提前预支给他稿酬,余桦到处找全燕京便宜一些的住处,一直待到进修班开始,他又有招待所可住。
当时的房租大概两块钱一个月,余桦很快找到了满意的住处,他又在书摊买了一份《京城晚报》,上面的新闻就是余切在沪市参观一大遗址——巴老、臧克加等作家,以及部分当地作协领导也在。
根据报纸上的日期来看,这是两天前的事情。
张守任又说余切在写,这不是代表余切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创作吗?这人真是个怪物啊,精力旺盛的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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