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乘坐火车花了两天一夜,带上了全部家当,再一次到《十月》编辑部。
编辑部为余桦安排了招待所,余桦就在这开始写,招待所依旧是之前的地方,招待所的窗前依旧有一棵巨大无比的槐树。
这颗槐树相当巨大,以至于从白天到晚上,能通过槐树落在地上的影子来判断,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时间。
槐树也成了余桦的心理寄托,无论他写成什么鸟样,好还是坏,槐树都在那。
就像是余切就在那一样,他静静伫立着。
为什么那么多作家没有人说“我热爱文学”,而都找了一些其他理由,好像他们是碰巧才走上写作这条道路一样。
因为在余切这些真正的天才面前,谈论自己热爱文学,最后却远不如他们——这岂不是一件自取其辱的事情?简直令人道心都破碎!
余桦就在这写到槐树影子来回交替了七八次,也就是一周之后,他终于写出《十八岁出远门》了,并且把拿去给《十月》的张守任。
张守任评论道:“你写了一些荒诞的情节,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人,一直遇到种种不公和挫折,却最终在内心的挣扎中找到了自我,理解了生活的真谛……余桦,你应该是一个很善良,很暖心的人。”
余桦大言不惭的承认了。
善良、暖心……我应该是这种人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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