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作家们都睡了。夜晚的月光格外明亮,甚至能看清楚远处树木的枝杈。
余桦睁开眼,他烦心事特别多,这不是余桦第一次出远门,却是余桦最感到困惑和迷茫的一次,白天余切写的给了他很大震撼,他感觉自己和余切差得更加遥远了。
他今年二十四岁,也并不小了,许多人在这时已经成家立业,而他既没有成家也没有立业。
想想余切……
唉,真是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
余桦翻了个身,忽然发现,夜里有一双明亮的眼睛。屈铁宁正眨巴眨巴的望着他下面那一铺——他下面就是余切。
屈大美女也被打击到了?
还是忍不住悄悄看余切呢?
“嘘!”屈铁宁察觉到被余桦发现了,她轻轻摇头,让余桦跟着出来。
余桦翻下床,走到火车的长廊中间,屈铁宁说:“余同志,你可别给余切说啊。”
“你别叫我余同志,我还以为你叫的是余切呢!”余桦笑道。
“对!你俩都姓余!”屈铁宁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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