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水平的提高,他越来越感觉余切非人哉,可惜他并不懂“井底之蛙见明月,一粒蜉蝣见青天”的说法,但他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了这种心境。
他越是努力,越是发现自己的差距。
妈的,怎么写的那么快,还那么好?
《十月》刊流传着余切创作的一些轶事:余切写“新现实三部曲”时,几乎每一个月交上一部,这期间他还在正常上课。
余切写《团圆》这部时,全程只用了两个晚上。张守任读完他的用了一个白天和晚上,写那篇审稿报告用了一晚上,然后拿到编辑部开会通报——又是一个下午。
审的竟然比写的慢。传统的报刊出版体系已经容不下余切。
他听了一场音乐会之后,立刻改了《和你在一起》的结局,并且令另外一个青年作家当场萌发退圈的想法。
换句话说,那个作家的道心被击溃了。
……
余桦总是孜孜不倦的打听余切的消息,并且代替余切,和张守任一起,给他那些多得数不过来的读者回信。每次余桦写上“余切”的签名时,余桦都有一种恍然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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