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守任告诉他:“余切已经进入快车道,他原先写过的,都以各种形式加倍的赠还给他荣誉。”
余桦羡慕极了:“余切为什么这么厉害,到底他厉害在什么地方?”
“他厉害在数量,他数量太大了。”张守任说起来都不可思议。“我有没有遇见过这种作者?也有过,比如李存宝写《高山下的环》后,那一两个月他不比余切差;比如现在不太出名的刘芯武,有段时间所有人都看重他……”
余桦问:“余切呢?”
“余切写的东西太多了,每次我觉得这些很成功了,然后他又写出其他的,再写出另外一些,我又发现了不同……我们很多人就知道,他可能是一个真正不一样的人。”
《十月》的总主编王世民听到了这番话,回忆起了他第一次和余切见面时的期望:由某一个人来引领某种文学潮流,而这个人首先要有极大的创作量。
余切确实做到了!
原来是这样!余桦感觉自己明白了。余切是一个水平维持在一线,而创作量史无前例的作家。
余桦开始转变思路,把余切生涯写过的所有,都拿来精读一遍,然后模仿着写出自己的。
一开始,余桦完全摸不着头脑,一周后,余桦开始能写一些像模像样的仿文,读起来很像余切写的东西,然后他悲伤的发现:这实在是太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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