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过太多文学青年,知道有的人因天赋尤其擅长于艺术,感情浓烈得要命——如果你只看他们的作品的话。
而实际不是那么回事。
但是,于淑清说:“其实余切哪里要你来喜不喜欢呢?汇演一结束,大家很难再见面了。”
是啊,哪里还能再见到面?
庸人自扰。
别人写的好,就一定要是个老成的人?
宫雪一封封的看那些战士写给她的信,那些话语十分朴实,其中也有求爱信,这确实是有的,宫雪能共情,但打动不了她。
到了很晚,宫雪又喃喃的说:“我知道为什么烦他了。”
“为什么——”于淑清竟然还没睡,但是困了,声音像录音机里被调了最慢档。
“因为我怕他……”
“怕!”于淑清可见的精神了,“你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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