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于淑清大惊失色,“什么不规矩,难道他占你便宜了?”
“他捉弄了我!”
“这可不怪他,谁也没想到,余切老师竟然这么年轻,看上去像极了小战士。你不是给他寄过信吗?他还给你回过信呢!”
“你可不能告诉他!”宫雪无奈道,“我看他的文章,以为是个成熟稳重的老作家,我说了很多不能给人听的话到信里面……”她越想越郁闷,“太气人了。”
“你对他有意思?”于淑清道。
“别胡说!”宫雪在于淑清床板底下,她踢了上边儿的床板一脚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于淑清却挺高兴:“你不喜欢就行,我挺喜欢的,又年轻,又有文化水平。”
“余切可比你小?!于淑清……”
“小又怎么了?”于淑清说:“一个人是不是成熟,看的可不是他的年纪。这个余切能写出文章,自然是他自己心里早晓得了,不然怎么写出来让别人也相信?”
宫雪同意前面的话,却不同意后面的。
她认为,余切写的东西太深刻了,他自己却不一定做得到。宫雪出身一个艺术家庭,从小对写写画画文学之类的东西感兴趣,这是流在她血液里面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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