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其后的是苏黎世银行的代表,一位西装革履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,他举牌的动作干脆利落,仿佛是在执行一项重要的商业决策。
价格一路飙升,很快突破了三十万马克,陈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挥舞着号码牌的竞拍者,仿佛在看一群疯子,他完全无法理解,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,难道他们的钱,都是大风刮来的吗?
当价格攀升到五十万马克时,威廉姆斯突然懒洋洋地举起207号牌,金发在枝形吊灯下闪着油腻的光泽。
“55万!207号先生出价55万!”霍夫曼的声音在拍卖厅里回荡,像是古老教堂里的钟声。
安德森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叩出莫扎特钢琴协奏曲的节奏,,缓慢而忧郁。陈阳注意到安德森灰蓝色眼睛中闪过一丝渴望,瞳孔在画作特写镜头出现时微微扩大,安德森一定是看好这幅画了。
“要出手吗?”帕特西亚坐在安德森耳边悄声问,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别让情绪影响判断。”
她鬓角的金发垂落在安德森肩头,散发着淡淡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,“你不是说,你的书房正好缺一幅荷兰小画派。”
安德森的手缓缓抬起,握着207号竞拍牌,手腕微微颤抖。他刚要举牌,对面的佐藤突然用日语高声说道:“某些人最好量力而行,别像上次在苏黎世那样,最后连保证金都赔光。”
佐藤的话音刚落,整个拍卖厅的氛围瞬间凝固。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安德森这边。
“苏黎世的事?”帕特西亚皱起眉头,“他在说什么?”
陈阳也竖起了耳朵,这似乎涉及到安德森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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