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先生,”他刻意提高了音量,让周围所有卫士都能听见,“此地险要,为保万全,还请先生下车,与我等锐士,一同步行通过。车马之物,目标太大,恐为贼人所趁。”
这是试探,也是羞辱。
让一个被皇帝“征辟”的贤才,下车步行,与兵卒为伍,这本身,就是一种折辱。
马车的车帘,被一只修长的手,缓缓掀开。
墨尘走了下来。
他没有看章平,而是抬头,望了望两侧险峻的山峰,又看了看那些神情冷漠,手握兵刃的铁鹰锐士。
“章校尉,费心了。”他的语气,依旧平静。
“职责所在。”章平冷冷地回答。
“也好,”墨尘点了点头,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,“长途坐车,筋骨也有些僵硬了,正好活动一下。”
他从容地,走到了队伍的中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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