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到一处驿站,章平都会以“安全”为由,将墨尘所在的马车,安排在营地最中央,四周,则由他的铁鹰锐士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围得水泄不通。
他们甚至“体贴”地,隔绝了墨尘与前方郎中令使者的任何接触。
阿猛坐在车厢内,巨大的裁布剪,就放在她的腿上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,从车外渗透进来的,那如同实质般的敌意和杀机。
“东家,”她瓮声瓮气地问道,“这帮人,不是好东西。要不要,我找机会,下去拧断他们头儿的脖子?”
墨尘正在闭目养神,闻言,不由得失笑。
他睁开眼,摇了摇头:“阿猛,对付疯狗,用拳头,是下策。有时候,一根恰到好处的骨头,或者一条足够粗的绳索,会更有用。”
车队行至第三日,进入了一片地势险要的峡谷。
两侧山石嶙峋,道路狭窄,是设伏的最佳地点。
章平下令,全队停下休整。
他翻身下马,径直走到了墨尘的马车前,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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