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赵氏族人中,开始出现了窃窃私语。
是啊,这事处处透着蹊跷。
哪有新郎官刚入洞房,还没喝酒,就有人在外面备好醒酒汤的?
哪有捉奸,是二管家亲自带着人,连门都不敲就直接往里闯的?
这看起来,不像是捉奸,倒更像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……陷害。
赵文辉的眼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。
他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赘婿。
他不仅不傻,反而口齿伶俐,逻辑缜密,竟懂得利用言语,煽动人心,将一盆脏水硬生生给泼了回来!
“一派胡言!”赵文辉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怒,断然喝道,“你这刁徒,巧言令色,颠倒黑白!赵四,你来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,满脸是血的二管家赵四。
赵四捂着断掉的鼻梁,眼神怨毒地瞪着墨尘,尖声叫道:“家主!是他!就是他!小的们听见房内有异响,担心小姐安危,这才敲门询问。谁知这厮不分青红皂白,开门便用妖法伤人,还砸伤了小人,挟持了春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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