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皆是一愣。
一个上门赘婿,一个商贾之子,竟敢在主家面前,谈论大秦律?
赵文辉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,他没想到,这个他素来瞧不上眼的“废物”,竟敢反咬一口。
“你醉酒行凶,挟持婢女,人证物证俱在,还敢在此狡辩!”赵文辉怒喝道,“拿下他,若敢反抗,格杀勿论!”
“等等!”
墨尘再次出声,打断了家丁们前冲的脚步。
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,直视着赵文辉的双眼,逻辑清晰,字字如刀。
“岳父大人说我醉酒,敢问,我此刻可有半分醉态?”
“你说我行凶,敢问,是他们先破门而入,还是我先行凶?”
“你说我挟持婢女,敢问,这位丫鬟深夜不睡,端着一碗不知名的‘醒酒汤’,与几位家丁鬼鬼祟祟地候在我房门外,又是意欲何为?”
一连三问,如同三记重锤,狠狠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