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原棉供应脱节,花纱布管制局强令各厂从1945年4月份起,按1944年12月全月产量数减产50%。
沙市厂到年底,连破旧棉花在内仅存500担,剩下4000锭子运转,昼夜仅八小时开机。
豫丰厂被限产后,渝厂月出棉纱536件,合川厂月出棉纱986件,到9月在又减产50%的情况下,减开单班,纱锭运转时数也减一半。其总经理束云章惊呼:“水厂真是已到生死关头,面临危机了。”
如今战争结束,各项管控也必然结束,除新丰纺织厂准备出售外,其余四座工厂都打算留在后方。
但对于纺织业,川蜀本地财阀似乎不感兴趣,或许是担忧四大纺织厂的竞争力问题。
所以放出要出售‘重庆新丰纺织厂’后,仅豫丰纺织的总经理束云章(宋仔文亲信)前来洽商,而价格仅肯给20万美金,而且是法币结算、分批支付。
陈光良不是‘缺钱’的主,当即决定拆机器,将所有设备拉到沪市。
如今航道畅通,无非就是多一些运费而已。
在9月3日~5日,重庆举行了隆重的庆祝仪式,而9月3日也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日。
与此同时,中航在9月奉国民政府命向南京、北平及东南沿海各大城市运送国民政府公务人员和受降人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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