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陈光良每个月还只领30大洋,李超则不领工资。
李超也说道:“确实,长江车行的账户上,需要更充裕的资金,以应对突发情况。”
随后,李超主动的说道:“要不要我辞掉交通科的工作,来这里帮忙,毕竟你现在要抓长江地产的工作?”
他想过这个问题,毕竟他现在每个月可以分红500大洋,是他在交通科的半年薪水以上。
如果有需要,他更愿意来车行工作。
陈光良摇摇头,说道:“交通科那边还是需要你从中协调,虽然今年不一定有机会再拿到车牌。”
李超点点头,说道:“确实,今年交通科基本不可能发牌了,主要是考虑到交通堵塞的问题;更何况,工部局和交通科其实更重视电车这个公共交通,对黄包车是采取控制的。”
陈光良又说道:“交通科的牌照断了,再加上今年黄包车的车牌还要涨价,可能五百、六百一张,届时长江车行根本也玩不起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,车行的生意已经不可能再发展了!
假设车牌涨到600一张,加上黄包车的成本100,那就是700大洋的成本;一年收租为近300大洋(扣除成本后),就需要两年半回笼。
是别的大车行,当然会考虑继续投资,买下那些愿意出售和租赁的车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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