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远粗粗看了两眼:
‘近来读报纸,话差佬又大搞扫黄事业,点解香江的差佬如此无聊?人家已经很惨了,你仲捉她们做什么呢?前些日子从砵兰街一间骨场出来,一个女记者大声疾呼:哗!沾叔你居然招鸡?搞得我以为自己犯下滔天大罪,随后便同她讲:招鸡有什么出奇?你老豆都会招啦,不信回去问问他吧……’
不愧是咸湿大王,将这种事说的理直气壮。
翟远怀着批判性的眼光,看完这份介绍一位按摩女郎的稿件,忍不住开口打断黄沾。
“喂沾叔,这个8号正骨妹是不是真的犀利呀?被你写的好似大和抚子一样体贴。”
“犀利!在我几十年寻欢生涯里都能排进前十,尤其师从泰国的那一手抓龙筋,试过以后包你神清气爽呀!”
黄沾难得顿住笔锋,一本正经跟翟远讨论起按摩手法。
翟远若有所思点点头,又瞟一眼上面地址:“六十块是吧?OK,我收工后有事走先,就不留下来跟你们用餐了。”
“嗱!”
黄沾鄙夷的伸出根中指。
一旁,分析本港经济的主笔编辑也已写完一份稿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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