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的不行还要隐忍的模样,厉时雁很满意,低头看着她的手两秒:“有些事由你开始,但结束由不得你。”
“厉时雁,你听我说。”宁鱼努力保持冷静,“其实从前很多事情都是误会。”
厉时雁笑了。
从前,她居然还敢提从前。
“误会?”他舌尖抵了抵腮,嗓音轻佻:“那又怎么样?”
他毫不在乎的态度,看得宁鱼心中胀疼,一时像失去了所有的措辞。
“所有的误会都不必解开,你欠我一辈子。”
他漫不经心说完,松开对她的钳制,打开龙头洗了个手,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宁鱼撑在洗手台边,有些无力地闭上了双眼。
默默在心里把厉时雁和男鬼划了等号。
宁鱼缓了会儿,又接了几捧凉水洗了脸才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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