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眶越红,越生气,男人唇边的笑越深。
厉时雁任由她举着,带着银白素戒的修长手指甚至配合地点了点,“所以呢?”
一句话,给宁鱼满腔的火都堵得严严实实。
看着男人被她骂还毫不在意,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的笑,宁鱼骤然就没了冲动。
她自己也是疯了,居然跟一邪神讲道理!
她跟他说不明白。
“行,五爷身份高地位高有钱有势,确实有随心所欲的资本,但我没有。”
宁鱼松开他的手,深呼吸两口气:“五爷直接说,之前说两清做不做数?”
“哪门子的两清?”
他带着素戒的大掌反而接住她自然垂落的手,“你真以为什么都和以前一样,全都你说了算?”
宁鱼气得脸红,想甩开他的手怎么也甩不开:“那五爷想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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