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时雁将打印好的药单递给她,看着她那缩头乌龟的模样,弯唇哼笑一声:“出息。”
宁鱼接过药单又想走,又被他一句话拦住——
“我话还没说完。”
她深呼吸一口气,认命转头回去,抬头看向他:“说吧。”
“为什么不来复诊?”厉时雁开门见山,语气讥诮:“是觉得不相信我的诊断怀疑我的医术水平,还是觉得要为了自己那个出轨无数的烂黄瓜未婚夫跟我保持距离?”
宁鱼看着他,“没有不相信你的诊断。”
他看着她那挣扎半天就解释出这么一句话,讥笑着审视了她片刻,没继续问下去,转而冷不丁问:“医嘱都记住了吗?”
宁鱼点头。
他靠坐在椅子上,目光仰视她,指尖敲了敲桌沿:“重复一遍。”
宁鱼无奈:“昨天开的药按照说明书吃,两种软膏一天三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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