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看着,桌沿被人敲响,男人沉冷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绪。
宁鱼被他抓包,脸颊微红,“我是在等你说结论给医嘱。”
厉时雁的目光这才从报告移到她身上,他眉眼凉薄:“你行你来?”
宁鱼:……她行还有你们医生什么事儿?
他放下了手里的报告,没继续揪着她不放,神色淡淡的:“和之前估计的差不多,就是乳胶过敏,行房时用错了乳胶材质,加上行房时间过长,和乳胶接触时间过长,所以格外严重些。”
宁鱼被他一番话说得脸色越来越红,反观他看起来事不关己,神色淡漠,嗓音也是平仄至极。
他抬眼瞧着她绯红的脸颊,眸光闪烁几许,医嘱却没停:“上次开的药没错,照样吃,只是要多开两管软膏,一天三次,涂抹患处直到消肿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宁鱼从他手里接过报告和病历本,窘迫得转头就要走。
还没走出去,听见男人慢慢悠悠道:“取药单不拿,你打算冲进药房硬抢?”
宁鱼被他臊得脸红还发烫,转头低着头走回去,也不看他:“药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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