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疼得像是被人狠狠拆成无数片,又潦草拼好,手脚都不属于自己。
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,突如其来的寒风像是裹着刀呼啸着刮到她脸上,这才将宁鱼的理智拉回几分。
她揉了揉额角,发现是他开了窗。
男人属于硬朗英气那一挂,身上西装衬衫全敞,不遮掩胸前一片大好光景,微黄的皮肤下青色血管喷涨,肌肉如铁滚烫。
最扎眼的,是他胸前数不清的红痕。
看见男人熟悉又更加成熟的容颜,好像有什么被死压在心底的东西涌了出来。
很久以前,这个人一出现,宁鱼就控制不了眼神,现在也不例外。
她忍不住去看他,目光从他的眉眼流连到唇,像是描摹一件心爱的艺术品。
“看什么?”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烟,烟雾和窗外的雨混成白色,一如他修长手指上的银白素戒指反射出的光。
他没看她:“没咬够?”
宁鱼收回视线没敢看他,低头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裙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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